第 2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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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鲁斯想起这些往事，忍不住叹了口气，托尼依旧瘫在沙发上，一脸的生无可恋，姿势倒是比咸鱼本尊还要咸鱼，面前桌子上放着的甜甜圈已经变凉，他盯着甜甜圈上的糖粉，伸手推了推，把盘子推到了布鲁斯面前。

“队长那边还没处理好后事，这件事暂时还是保密状态。”

托尼的调子也是长而慵懒，说起话来一波三折，好好一句话硬是说出了诡异的感觉。

“这次她是因为什么什么失忆的？”

布鲁斯微微抬起头，对着空气说道，他完全忽略了托尼，以至于托尼给了他一个愤恨的眼神。

老贾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响起，“韦恩先生，是因为迪克.格雷森先生的一通电话，他和奥丽芙谈了谈他的新警车，放下手机后，奥丽芙就开始忘记一切，在我和先生通信前几分钟，奥丽芙已经将我们忘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
老贾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儿抱怨，人性化的让布鲁斯觉得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和他说话。

布鲁斯拿出手机，在蝙蝠家的家庭群里，看到了迪克发出的图片，上个月在布鲁德海文的一次清缴毒品的行动中，警察局的几辆警车不慎阵亡，鉴于这次行动完成得十分圆满，局长大手一挥，头一次这么大方地为警察局买进了几辆新警车，昨天才刚刚到付，包括迪克在内的所有警官都觉得局长这次是真的下了血本了。

配备给迪克的新警车是一辆福特野马saleens281，看起来形体流畅，除了进行了一些改装，比如说加了防撞栏外，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
迪克并不是没见过好车，甚至他自己在韦恩庄园车库里的车随便提一辆出来，都能衬托得新警车的普通，但是，在开着车绕着布鲁德海文跑了几圈后，他觉得这辆车和他心有灵犀，于是，他第一时间就在家庭群中发了照片，还不忘知会奥丽芙，和她炫耀一下。

“扫描这辆车，老贾！”

托尼凑过去看了一眼，布鲁斯大方地把照片传给了老贾。

两个人类中顶尖的头脑对着投放在眼前的照片认认真真地看了许久，其间，老贾还把奥丽芙之前说的话全部重复了一遍，而奥丽芙则全程保持着端庄微笑，坐在椅子上，绝对不发一言的状态。

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半个小时后，奥丽芙的手机上接到了一通电话，电话接通的那一刻，通讯录上的所有号码又全部回来了，电话那边传来温和的熟悉的女声，“奥丽，去睡一觉，睡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！”

奥丽芙听话地去睡了觉，托尼想要和这位慈爱的长辈交流一下感情，沈女士笑着拒绝了他，挂掉电话之迅速令人叹为观止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，我是被嫌弃了吗？”

托尼简直是不敢置信，他堂堂钢铁侠，一个超级英雄，一个被少中老三代女□□慕的男士，居然被毫不留情地挂掉了电话？！简直是奇耻大辱！

布鲁斯叹了口气，安慰了一下自己热衷于炸毛的好友，“只是挂掉了你的电话而已，已经很好了，想当初，要不是奥丽他们提前回国，那位女士估计很想来哥谭和我好好交流一下呢！”

他这一句话说的千回百转，语气沉重，表情悲伤，让托尼在其中感到了莫大的安慰。

并不想用自己的伤痛去安抚别人的布鲁斯默默转开了头，重合率百分之九十的人设，何苦互相伤害呢！

“刚刚什么也没发生，现在，我们去实验室研究一下来自我车库里的那个奇怪的波动好了，我敢说，一定和这件事有关系。”

托尼站起身，将之前那生无可恋的表情一扫而空。

布鲁斯又一次将照片看了看，想到托尼说的来自车库的奇异波动，心里有了一点儿了悟，只是，这件事和奥丽芙有什么关系，还未可知。

夏洛克难得穿戴齐整地坐在了餐桌边，在华生略带惊悚的注视中对着电话那边用一种极为温和的语气说话，这种语气华生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夏洛克口中。

“我以为你自己会察觉到不对劲的。”

夏洛克的表情也很温和，当他放松表情，不再发出咄咄逼人的锋锐目光时，他给人的感觉就十分可亲，像是一个和蔼的兄长，这个时候，一般他套话都能得到巨大的回报。

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有些小，华生听不真切，他又不是一个爱好打探别人隐私的人，于是在餐桌上留下了早餐后就做到一旁的沙发上看报纸去了，报纸上依旧是一些无聊的报道，例如哪位明星最近得到了女王的亲自接见之类的，还有一些小小的，夹在报纸缝隙里的偷窃案，华生叹了口气，觉得要不是有夏洛克在，英国可能会变得极为混乱。

不知什么时候开始，华生的脾性开始逐渐向着夏洛克发展，他也开始用比较尖锐的态度去看待一些事情，不过，他依旧还是那个淳厚的医生，这一点儿倒是没有变化。

这通电话大概时长半个小时，放下手机的夏洛克难得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色，而是面色有些凝重地站在了窗前。

“谁打来的电话？”

华生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。